2009年2月17日星期二

The reader

今天看了《The Reader》(翻译成“生死朗读”应该还是比较贴切的)。
忽然觉得“冷酷”这个词有些让人觉得无奈,生活总是让麦克无所适从——虽然他优秀的无以伦比,那场为了向美国人和犹太人、向“正义的一方”交差的审判;那些永远都无法向外人吐露的心声;那种对是非无所适从的的判断;那个他所爱的人在下意识之下根据当初他们欢爱前的种种场景而对集中营的年轻女性做出的惨绝人寰的选择;那个为了保留自己最后自尊的认下莫须有的主犯之名;那个幸存者女儿在法庭外无奈安慰因回忆而痛苦不堪母亲后对她报以无奈(或者亦可说无知)的笑容……那场审判已经把一个没缘由失恋的人最后的一点激情冲刷的无影无踪,变成了一架生活的机器——无奈的冷酷无比的机器……
那场战争到底要伤害我们——不!——是他们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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